但盼夏却被人遗忘。

以往她就容貌不及别春,收获不到那么多的关注。她的心思也更为敏感懦弱,战战兢兢总怕在这宫里得罪人,这才会被李桉钻了空。

夏更衣低垂着头。

琳琅没有要过问她和李桉的具体事情,只默默处理好血迹,擦拭完桌子和地板后,又拿了套干净的衣裳让夏更衣换上。

反正她不得宠,存在感低,穿成什么样也不会有人注意到。

刚洗完那几块斑驳的血布,琳琅拧好放进桶里,结果转身就对上一堵一马平川的胸膛。

她吓的肩膀一抖,手下控制不住地使了点力……

哐嘭。

可怜的木桶报废了。

丹朱眼神发亮地看着她,甚至还摸了摸她那双捏爆桶的纤手,不吝称赞,“真好,你的身体真的很好。”

“谢、谢谢……”

“可惜了。”丹朱语气颇为遗憾地说,“公主殿下让你从今以后跟着我学怎么打理事务,没让学其它的。”

她这个其它,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定是武术剑术一类……

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

丹朱远比想象中的要严厉,琳琅努力打起十二分精神,但还是被罚抄了不知多少遍,狠狠梦回一把刚进宫时学规矩的痛。

这宫里的上级们,一个比一个像教导主任。

不过,丹朱倒比教习姑姑更懂得打一巴掌,再给一个枣子的道理。

琳琅手指抽痛地端着那只斗大盘子上,还不够两口吃的小巧莲花茶点回到厨房时,面上还带着后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