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这不就是一本教人铸炼兵器的书么,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

欧阳弋接过话去,“这是家父年少时所著,按里面的一些想法所打造的兵器确实上乘,”

阴九一听是名剑山庄的庄主写的,登时笑嘻嘻的,“原来是欧阳庄主所写,都知他是打造的好手,那这书岂不是宝贝……”

她刚要伸手,贺蓝却偏开,“我说有好处你想自个独吞不是,”

“贺蓝,”欧阳弋开口询问,“这时候了你要这书作甚,”

“肯定又抽什么疯呢,难不成想打一把神兵对付别人……”

“所有的种种,加之赤王爷的死,我怀疑一个人,”

“你向我要这书来,难道,你怀疑我爹?”

贺蓝看着面前的木桌,不知道是个什么情绪,“是,也不是,”

“哎呀你卖什么关子,有什么话就直说,什么是不是的,”

“这本书是当年你爹的亲迹,”

没等她说完,欧阳弋倒有些急了,“的确是没错,可是你想说这些事都是我爹干的话,那绝对不可能的,他至多只是隔岸观火,不想淌进皇权间的斗争来,再说,我爹不可能会杀赤王爷,这会让山庄万劫不复的,”

“你先听我说完,”贺蓝平静开口,“董诚死的那晚,你是否记得,他突然拉住我,”

“记得,当时他一息尚存,可是什么话也没说,挣扎两下还是死了,”

“他在我手里塞了一个东西,”

然而对面的两人不太有耐心,或者说按捺不住心中好奇,再次出声打断,“是什么。”

“我记得在山庄时,有一次去找你,正好遇上你怪罪下人弄丢了信件,”

“嗯,这些有什么关联么,”

“董诚给我的,是一个纸团,是一页撕过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