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弋也不傻,“是,那些书信?”
“是的,”贺蓝手里已经多出来一张皱皱巴巴依稀可见被撕扯过的薄纸,“你看,”
他接过去细细看了,“这,的确是我爹的字迹,”
“你确定么,”
“当然,”
“这本书也是你爹亲自写的,”
“是啊,好多年了,那是他十几岁时写的,”
“那你现在再看这两者之间,”
阴九也跟着看起来,然后,二人的表情起了细微变化,“很多地方还是一样的,但有的字,某些地方,比如这儿,这一撇,还是……”
“还是有区别,”贺蓝负着手,“一个人的字迹是不会变的。”
欧阳弋还是不明,“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也可能是爹现在的写法不同,这书已经很多年了,他如今身子差,下笔什么的,自然也有偏差,”
“问题是所有的巧合加在一起,就不是巧合了,董诚才是最聪明的那个人,可惜还是没能躲得过。”
“贺蓝,你到底在说什么,你不会想说董诚也是我爹杀的吧,他跟董诚无冤无仇,”
“宓儿也曾说,她觉得爹像两个人一样,时而温和,时而很凶,”
阴九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你的意思……”
欧阳弋心智不差,只不过提到自己至亲便有些急切,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大多数人都会是这般,“我还是不懂。”
“种种迹象都告诉我,凶手是一个人……”
门外传来脚步,再次打断了她,“蓝儿,”
她看向欧阳弋,“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