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时手指抵着下巴沉思:“而假定天音是在灾难前就知晓[碎晶],那事情就更加扑朔迷离了。”
薄和侧眼看过来,心中一动,云时身形轻微晃了下,回过神看向前方,没瞧出车外头有哪里不对劲,偏过头来。
“怎么——”
薄和的脸近在咫尺,云时无准备,呼吸一顿,一眼就撞进对方含着笑的眼里。
“怎么了?”云时镇定问完。
薄和轻声哼笑了下,捏了捏云时的耳垂,松开,直抒胸臆:“只是觉得我们阿云认真的模样特别可爱,忍不住想亲。”
大概也没有料到对方如此直白,云时眼睫微颤,冷静地应了一声:“哦。”
薄和挑眉,只见对方瞥开视线,又用眼尾扫来,“薄老师,这是游戏。”
即便好感度再高,感觉再贴近于真实,这里也仍然还是游戏。
云时既像是在诉说一个事实,又像是在无意撩拨——
这里只是游戏,又不是现实。
薄和心尖仿佛也被一片羽毛扫到,一时间极痒,他一手还握着方向盘,一手又捏了捏云时的手,这次捏得力似乎没把握太好,有些用力。
握着方向盘的那手同样用力,被衣物包裹的小臂勾勒着漂亮的肌肉轮廓,尽管这里只是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