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氏考虑了一番,边带着乔婉儿来了京城。
这婚事她已经打定了主意,自然不会轻易放弃。只是没想到,中间会杀出一个梁白玉来。
乔氏道:“婉儿,你放心,这桩婚事在姑母这里已经定下。只不过是个毛丫头,哪里比得上你?即便她父亲对寒儿有救命之恩,那也不能拿婚事做报酬,寒儿自然会好好对她,日后再给她寻一门好亲事。”
乔婉儿只低下头不语,乔氏拉过她的手,拍了拍以示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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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辉堂中,梁白玉还未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梁白玉有些愤愤不平,是为傅至寒。
“什么人啊,她这么久没见你,对你的生活就没有一点好奇吗?她难道就不想知道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吃得好吗?睡得好吗?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又有什么开心的事情?更何况你不久前才从战场上回来,她也不关心你有没有在战场上受什么伤,受了伤,疼不疼?真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梁白玉碎碎念,一句接着一句,倒是比傅至寒这个当事人还要激动。
傅至寒看着梁白玉,久久不语。
梁白玉说完了,才忽然意识到,再怎么说,乔氏也是傅至寒的母亲,是她的长辈,这样谴责她似乎是有些不妥。
梁白玉低头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我只是有些气不过。虽然我也不曾经历过,但我认为我刚才说的那些,就是我想象中的一个称职的母亲会做的事。”
乔氏对傅至寒的态度,也太过冷漠了些。
梁白玉低着头,又道:“我刚才也不该顶撞她,对不起。”
却听见头顶的声音说:“没什么,你说得对,无需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