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逼逼赖赖着,倒是忽然间福至心灵了:“哎老谢,我要是去找蔷蔷告状,会是个什么效果?到时候蔷蔷要按着你给我道歉,你能不答应?”
越想越觉得妙,立刻就想掏出手机把理论进行实践。
谢洵意:“蔷蔷回法国了,现在人在飞机上,没空给你主持公道。”
青辉动作停止:“回法国了?这么突然?”
谢洵意:“昨晚收到的消息,她爷爷生病了。”
青辉:“喔,老人家身体状况不稳定,是该回去看看,不过你怎么不陪着蔷蔷一起过去?”
谢洵意:“没名没分,我怎么去。”
青辉听着觉得有道理,点头赞同:“确实,没名没分大老远跟着人回家,人父母问起来都不好——哎?”
他突然反应过来,一下来了劲,坐起来看向面无情绪处理工作的谢洵意:“你这深闺怨夫一样的口吻是什么意思?”
谢洵意:“没什么意思。”
这冷淡的语气听着就不像没什么意思的样子。
青辉瞬间就懂了,笑得挺幸灾乐祸:“哎哟呵,有人舍不得蔷蔷,不想独守空闺,可惜又因为不敢表白至今没个正经名分,想陪着心上人回家都不行,只能忍痛眼睁睁送人离开~~~有泪往肚子里咽~~~”
“哇,青律师这么有兴致。”小顾探进来半个头:“唱什么呢?”
青辉:“怨夫之歌,听过没?”
小顾:“这么新鲜,没听过。”
青辉:“行,一会儿我慢慢”
谢洵意打断他们:“什么事。”
小顾:“喔,有位姓的许先生来了,想咨询一下离婚官司的事。”
“姓许?”青辉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