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小顾:“说是昨天来过,觉得我们律所的青律师很专业,指名要您去呢。”
“”青辉脸开始抽搐。
谢洵意瞥他:“别人慕名而来,你还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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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和额尔早在机场等着了,谢蔷一下飞机,径直上车赶往医院。
人一到上年纪,身体就如同基底不稳的大山,一方泥土松动,又或者一块石头的滚落,都有可能造成大山坍塌。
保罗在医院等他们,一家人守着老人到晚上,送进手术室后,又在手术室外等了几乎一夜。
终于在黎明破晓时分,医生从手术室出来,宣布手术成功。
担惊受怕一整夜,总算能松口气了。
算上时差,谢蔷已经超过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
原本就是靠紧绷的神经努力撑着,现在松懈下来了,疲惫和困倦如潮水涌来,压得她快要睁不开眼。
保罗和伊莎贝拉催促他们兄妹俩赶紧回家休息,尤其是谢蔷,倒回时差再过来也没关系,他们报的假还有两天时间。
回家的路上,谢蔷想着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谢洵意,只是算算这个时间中国已经是半夜了,怕会打扰谢洵意睡眠,还是放弃了。
到家囫囵洗完澡又吃了点东西,闷头睡了几乎一天一夜。
醒过来感觉脑筋都不清醒了,时间空间倒不过来,甚至还没有自己已经离开中国的实感,只觉得肚子里空的厉害。
直到坐上餐桌,迷迷糊糊往嘴里塞了一口额尔上学前给她留的早餐——
好的,这里是法国。
伊莎贝拉今天开始回公司上班,她父亲保罗还要过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