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斯莱,你觉得呢?”他挑眉尾看她憋成猪肝色的脸。
“剧情粗鲁,遣词造句一点也不优美,是吧?”
手掌心里捏的羽毛笔咯咯作响,她咬着后牙槽面带微笑,硬邦邦的说:“是,没错。”
德拉科慢悠悠的将预言家日报折起来,他慢条斯理,折到一半忽然乐不可支的嗤笑一声,笑的那叫一个春风拂栏,那叫一个和煦恣意。
不对劲,她面部表情僵硬,手里丢掉羽毛笔坐直,脊背靠着硌人的雕花椅靠。
他这反应不对劲。
玛德琳忽然狐疑起来,她眯了眯眼,把这小子的所有动作都收入眼底。
有个猜测在心里种下种子,难不成,自己什么时候掉过马甲?
可他怎么可能知道?
德拉科被看到有点发虚,他压抑嘴唇笑意,遮掩似的摊开作业,一只手拎着羽毛笔随便勾画,嘴里还念念有词:“今天这作业真难写。”
“马尔福,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这道女声冷不防响起,细细的往人耳朵里钻,好像一条钩子。
“我知道?我能知道什么。”
德拉科感受到灼灼的目光,他却依旧垂着眼皮,虽然手里的字母写陡然歪了,但语气照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