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琳深深的瞧他一眼:“你最好是。”

说罢,她干脆露出一抹邪里邪气的笑:“你知道吗,人一旦知道太多秘密就会变得不幸。”

不幸,他闻言抬头,映入眼帘是一张寡淡无色的面孔,那棱角分明的唇尾笑的弧度恐怖,就好像故事里最不起眼的路人忽然撕开面具,她会露出谁都想不到的獠牙,从主人翁不曾设防的背后来上一口。

再配上那双眼睛。

德拉科顿时浑身打了个激灵,胳膊上的寒毛都立起来一片。

玛德琳看见他把头黯然垂下,然后嘴里断断续续的,像在给他自己的灵魂洗脑一样的说:“谁知道?我不知道”

总之她感到内心十分欣慰,身边尽是这种可造之材何愁不能一统天下啊哈哈哈。

日升月落,又几个充满紧张气氛的日子过去,玛德琳在学校里屡次瞧见有魔法部的人来往,说是为了攻击事件去找邓布利多的。

她没太留心,在某个午后去了一趟校医室看望赫敏。

石化并不是不能解救,不过要等草药长好。

赫敏依旧维持着当时的动作,像块石头一样矗在病床上,玛德琳替她盖了盖被子,又看过隔壁床的柯林,她离开这令人心情沉闷的地方,走出去,走到长廊下。

天已经又快要黑了,夕阳恢宏的光芒像一条半透明的绸带笼罩住四野,有夏风吹起来,她扶着石栏迎面吹这风,泥土与树叶的味道混进鼻子,天空的颜色一点点加深,那火一样的红里染上紫韵。

站到腿脚发麻,她离开这里,只身回到休息室。

真不知道为什么,打从校医室回来,心脏总感觉沉甸甸的,倒也不是默默然失控的前兆,可她总觉得有点奇怪的感觉,迷迷糊糊被斯莱特林的某个女生拉着,在沙发上坐下,跟着听一旁潘西深情并茂的朗读刚上刊物的《生而废柴我很抱歉》第一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