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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纠纷难度忒大,不是她能调节得了的。

她看邹仁脸都绿了,数次想把庆祥抱到屋里去,可庆元宝挡着他不让他动。

初迎压根不管邹家人说什么,又说:“庆大爷,庆二爷,元宝,房子本来就是庆大爷的,他当然可以住,但户口跟退休金咱们院肯定解决不了,得找街道办跟庆大爷原先的厂。”

既然她解决不了,就不要死乞白赖往自己身上揽事儿,还要趁着人多赶紧寻求解决办法。

她又说:“现在大家伙都在这儿,我说最好咱们去趟街道办,跟他们说这事儿,让他们来协调解决,庆元宝,你得跟我一块去。”

邹仁想不到没有一个人帮他说话,没人听他解释,都在谴责他,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

初迎叫了一半人跟她去街道办,一般来说,街道办的人请不动,人家不可能火急火燎来给你处理问题,但他们人多势众,把狭窄的办公室挤得水泄不通,再加上初迎把咬伤说得特别严重,让工作人员觉得人马上就不行了,街道办这才派人出来。

本来想派个新来的年轻人应付一下,但初迎请李主任去,邻居们又纷纷帮腔,李主任只好硬着头皮亲自出马。

路上,初迎把情况介绍一遍,又让元宝说他们的诉求,众人七嘴八舌说得李主任头大。

回到院里,初迎立刻把李主任安排到c位坐下。

面对需要调节的双方,李主任又听取双方说法,然后说:“庆大爷的户口得需要派出所解决。至于养老金,得找厂里。”

邹仁脸一下就黑了,不是吧,这都能行?他的城里户口跟工作全没?

邹母立刻哭天呛地地表示被狗咬事件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