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岫挑眉,看了一眼这向来沉稳,今日却紧张的腰背僵直的姑姑。
“说吧。”倒也没轻易给出什么许诺。
应淑更加紧张,斟酌了一下说辞,方道:“奴婢……奴婢有一孽障,在宫中伺候,是个妥帖稳重的。却因学不来阿谀奉承那一套,一直未得重用。进来听闻皇上身边有了空缺……既是不起眼的小宫人,奴婢斗胆为儿争取,恳求娘娘向皇上提一嘴,成败与否,奴婢都感谢娘娘的大恩大德。”
元岫都是松了口气,她道是什么,亏着她这么紧张。
不过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元岫却也不想去参合朱慎尧宫里的事情。
本身她就在意弹幕里关于她半年后赶出宫去的预言,而朱慎尧对她的热络着实让她招架不住。
故此,她面对朱慎尧,依旧是那个贤良温柔的好皇后,内里也不是没想过旁的出路。这头一条,就是绝对不能引起朱慎尧任何的不满和猜忌。
介绍人这种事,是万万不行的。
“若当真是个好的,又何必去皇帝那边,伴君如伴虎。”
听闻此言,应淑一颤,眼圈都红了:“娘娘教训的是。”
可见她一副慈母心肠,元岫又道:“不过你既然心疼她,便来本宫这边伺候吧,先去干点粗活,若是好的,不愁没提拔的时候。”
应淑连连磕头谢恩,元岫方问出心中疑惑:“我记得,你是自幼入宫的,何时与人珠胎暗结的?”
这在宫中本是大忌,是死罪。元岫虽然没有为难你的心思,却也好奇怎么来的,那儿子还成了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