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毒且无害,但奇痒对孩子亦是折磨。
元岫合上眼,压下了眼角的泪意。朱慎尧大掌将元岫手指攥入手心。
“那现在当如何。”朱慎尧问龚太医。
龚太医福身:“虫毛并无大碍,只要洗净便可无隅。”
朱慎尧松口气:“带小公主下去清洗!襁褓、衣物首饰全部留证!”
吩咐完了奶母,朱慎尧眸子更冷了几分,扫过下面再做的每一位。
“查!今日小公主经由谁手,又有谁靠近,无论大小一并查验!带人前往荣王府,将此女亲近之人一并带去宗人府严加审问!谁人指使,谁人安排!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天子之怒,无人可承受。何况此事并非小时。满月酒能混入贼人,只能说好在,但凡小公主有个三长两短,其牵扯众多情形之严重,无法想象。
众人皆眼观鼻鼻观心,元岫吩咐宴席继续,没有了歌舞,但宫女们进进出出依旧奉上珍馐美味。
福临郡主被搀扶回了座位上,坐立难安的仿佛即将奔赴刑场之人,抬眼看着众人明明紧张,却都强颜欢笑的推杯换盏,一时心凉。
当前情形,无论怎么看他们荣王府都免不了受牵连。可翠儿究竟为何,她真真半点都想不明白。
元岫已经偷偷低声告知了朱慎尧严查方向。故而事情进展神速。不过几杯酒的功夫,便有带刀侍卫匆匆入宫。
“启禀皇上!荣王府外抓住了几个鬼鬼祟祟的贼人,初步审讯招供为白家所派。属下恐耽搁此事特来禀报。”
在一众惊愕的目光中,只有朱慎尧和元岫成足于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