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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虽然我和征十郎的交往时长已经超过了许多学生情侣,但我们两个做过的事情——比如一起去游乐场、电影院、海边度假之类的约会地点——或许比大部分的学生情侣都要更少。

不过要说有多遗憾我倒也没觉得。

毕竟我和征十郎都还是学生,以成绩和社团活动为主当然是再合理不过的。至少在没出去玩的这段时间里我的希腊语已经达到了c1高级——至于为什么还没到堪比母语水平的c2,单纯因为我还没去参加对应的等级考试。

我只在生理期的第一天小腹会轻微的坠痛,剩下的几天里除了嗜睡和情绪起伏较大,也几乎不会再有其他表征。

所以当桃井从东京跑来京都旅行,发来消息找我约饭时,我并没有拒绝她的邀请。

只是我看到她消息的时间有些迟。

早上八点多桃井在新干线上给我发的le,结果等到中午十一点过我睡醒才发现。

回完消息我又立刻倒了下去,睡得太久,脑袋昏昏沉沉,眯缝着的眼睛也不太想睁开。

然而我和桃井约好了下午两点在祗园附近碰面,眼下必须得起来了。

凭借着微薄的意志,我努力地与睡意做抗争。

最后我整个人基本上是用下巴和膝盖,从被窝里一点一点拱出来的。

离开遮挡物,在感受到空气变得更加清新、呼吸也变得更加顺畅的那一刻,我总算攒出一点力气,撑着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

揉开还有些朦胧的视野,我看见质地轻盈柔软的睡裙,它依然完好地包裹着我的身体。

我皱着眉稍微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记忆里它确实没有被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