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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被征十郎从睡裙宽大的领口里剥了出来,睡裙则是被褪/到了我的胸/下的肋骨处。

再然后就是……

“嘶……”思绪被一阵细小的刺痛打断,我连忙放下了在不自觉间抬起并碰到自己微微发胀的前/胸的手。

紧跟着飘来的便是一小片关于昨晚的记忆。

我哭闹地搂住征十郎不准他离开我身边半步,而征十郎也很唯命是从地将我任性的要求完全贯彻。

他把我从客厅抱回卧室,之后我吵着要喝水,于是征十郎又只好抱起我来到厨房。

他一条手臂托在我的大腿下,另一只手空出来给接了一杯水,喂给我喝。

现在想来,当时的征十郎似乎根本不觉得累的。

甚至连托着我的手臂都没有一丝颤动。

他的手应当是稳的,不然还怎么在关键时刻在赛场上投入一记漂亮的三分球呢?

可他给我喂水,却喂得并不好。

举杯的角度有些过高不说,不知道为什么还手抖了下。

于是那清澈甘甜的饮水,就这样顺着我的嘴角,滑过我的下巴、脖颈、锁骨,一路无阻地淌到我的小腹,洇湿了我的睡裙——那还是我最喜欢的一条睡裙,领口袖口还有裙摆都有很漂亮的荷叶边,唯一一点不太好的地方是它的领口有些窄,不像我拥有的其他睡裙那样,可以让我整个人直接从领口处穿过。

它的结构注定了想要把这条睡裙脱下,就必须将裙摆从下往上捞起,而我本人也要跟着张开手臂,才能顺利脱出。

然而这样的麻烦对我来说根本不算麻烦。毕竟我上学时一向早起,从来都没有迟到过,也自然不会慌慌张张地赶时间换衣服,所以在我所有的睡裙里,我依然最喜欢这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