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文悻悻然的放下手,轻哼了一声,坐回到椅子前。

见卫沛姿没搭理她,又重重哼了一声。

卫沛姿站起身,拿出一个空白的折扇,转头问隋文:“这次写什么?”

隋文兴奋的起身,“既见君子,云胡不喜。要大大的喜,姐姐。”

卫沛姿没听她的,写了个,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

待墨汁干透,轻轻合上折扇递给隋文。

隋文喜滋滋的收回胸前,问卫沛姿:“姐姐,兄长已经完全大好了吗?”

“他根本就没不好过,都是装的。我卫家的家规是打蛇打七寸,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直捣黄龙。”

卫沛姿继续说“父亲想要我与兄长一生平顺,偏偏我和兄长都不是那循规蹈矩的人。”

直到卫沛白登大殿,请皇帝彻查六皇子鼓动北境军出兵造反,以此来威胁卫战将军一事。

“卫将军为了保护无辜的北境将士们自我了断后,六皇子竟真的起了那造反心思。这一招借刀杀人当真罪恶,吾皇明察。”林秘书丞跟着跪下,随后吏部尚书黄修与礼部李尚书一同跪下。

气的司马相阳朝堂之上咳出血来,指着司马端大喊孽子。他不知道不是司马端吗,他恰恰最知道,但是他别无它法。

司马端边哭边喊:“父皇,不是儿臣,是司马文,定是那司马文陷害儿臣,父皇!”

司马相阳将奏折砸到司马端身上,“混账,你弟弟月余都没上朝,唯一出府的日子就是去卫府悼念卫将军,哪来的时间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