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端继续磕头求饶,“父皇,儿臣真的没有,不是儿臣。”

卫沛白即使跪着也身姿挺拔:“敢问六殿下,虎贲军既已探得北境军已到长安城脚下,为何殿下不报于陛下?”

司马端支支吾吾:“是老师,大司马要我静观其变的,父皇。”

“大司马?你竟然还敢勾结朝臣?当真谋反?”

“不是的,不是。是大司马自己来找儿臣说要辅佐儿臣的。”

司马相阳望着站在最前面的老者,久久不言。

还是那老者自己站出来恭敬回道:“微臣有罪,擅自揣测圣意,但此等大事,微臣实不知具体。”

司马相阳瘫坐回龙椅,咳的整个朝堂阴云密布。

“六皇子蓄意谋反,构陷朝堂功臣,其罪当诛。朕子嗣单薄,实在不忍骨肉离去,罚罪子司马端剃发修行,日夜诵经为皇族祈福。”司马相阳说完这几句话后,似是累极。

他望着朝堂下跪着的大臣们,似是个个都认不得了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考量与立场,就是没有人与他同心,实在是让人心寒。

“卫将军世子卫沛白,承将军位。卫将军世女卫沛姿,赐怀阳郡主,李公公,退朝罢。”

大臣们鱼贯而出,都在讨论朝上的新鲜事。司马安马不停蹄地到平定王府告诉隋文此等好消息。

“那司马端就这么认了?”隋文疑惑的问道。

“可不就是,往来信件一一验过的,人证物证俱全,无从抵赖。”

隋文来回跺步,“不对,这事不对,未免有点太顺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