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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很小,两厘米宽、四厘米长,一块蛋糕快吃完的时候,陆怀砚手里的古董酒也见了底。

他撂下酒瓶,起身去房间取了份文件,搁在江瑟那侧的沙发边几上,说:“你自己看,我到外头抽根烟。”

江瑟直到他推开落地窗的推拉门,才发觉外头竟然有一条长长的环绕式玻璃走廊。

走廊除了与落地窗接连的一面,另外三面玻璃围栏都有一米五高,人站在那里,仿佛凌空立在了天地间。

男人靠着一弧玻璃围栏,锨开烟盒盖子,扣出根比普通烟要短一截的烟。

江瑟端茶杯的手在看清那根烟的时候微微顿了下。

陆怀砚似乎也有些意外,微顿过后,略带薄茧的指缓而慢摩挲了下被火燎过的烟嘴,之后便将那根烟不紧不慢地送入嘴里。

外头的风很大,他偏头侧了侧线条冷硬的颌骨,双手拢火,点了半晌,终于将烟点着。

烟雾从他唇角溢出的时候,他掀眸看向室内,看着江瑟。

漆黑的瞳眸深处是比夜色还要浓郁的晦暗。

江瑟咽下半口茶液,缓缓垂下了眼。

一根烟抽完,陆怀砚推门进来,将沾染了烟味的大衣脱下,随手丢在玻璃门脚下。

江瑟已经翻起了那份区域规划图纸。

他过来时,身上还带着外头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