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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瑟没说话,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指腹的粗粝感。

洗碗机在安静地出着水,水声哗啦啦响,他指尖在洗碗池上不住滴水的画面慢慢侵占她脑海。

他们上一回亲热还是去桐城的那一晚。

江瑟不知道热恋中的人是不是同他们一样,格外痴迷于彼此的身体以及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

他们开始得早结束得却晚,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几日没做的缘故,他今晚格外折腾人。

流理台、客厅还有卧室。

在主卧的床上躺下时,江瑟彻底没了力气,可他不肯消停。

她咬着唇目色迷离地喘气,长发披散在枕子,颊边碎发湿漉漉贴着皮肤,有种破碎又坚韧的美感。

陆怀砚看她的目光同他的呼吸一样沉。

傅韫有一句话说得对。

这样的她的确很招人喜欢,是能把人骨子里的疯狂逼出来的喜欢。

喜欢她觊觎她的人一直很多。

从谷家那几个纨绔二世祖到傅韫这样的变态,越是了解她便越欲罢不能,作茧自缚一般。

如果当初她同岑喻错换的事没有揭露,如果她依旧是岑瑟,如果她同傅韫结了婚,他甚至能想象得出傅韫会对她有多痴迷。

陆怀砚晦暗的眸色翻涌着暗潮,俯身将她手腕往头顶扣,低头吻她,把她下唇从她牙齿里解救出来。

两人交缠的呼吸里全是小麦发酵后的醇香。

江瑟猛吸了几口气,觉得他比刚刚更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