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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他还不肯放开她,两具汗津津的身体交缠在一块儿,江瑟整个人被他扣在怀里。

等缓过劲儿来了,她才后知后觉地踢了他一脚:“你今晚是故意要喝酒的。”

知道她喜欢他喝酒后的嗓音,也知道他被酒浸染过的声嗓能引起她的欲念,所以故意喝的威士忌。

陆怀砚没否认,虽然后来起作用的是他的手,不是他的嗓音。

他的确很想要她。

若不是她下午要去岑家,他今早离开医院那会就已经回来找她了。

男人“嗯”一声后便从胸腔漫出一声笑:“爽完后就拿脚踢人了?”

江瑟仰头看他:“你刚把我弄疼了。”

“我知道,但你不是挺喜欢么?”陆怀砚书哦,“刚谁又叫了我一声‘怀砚哥’?”

她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候会情难自禁地喊一声“怀砚哥”。

别的时候都是“陆怀砚”。

陆怀砚掐她腰上的痒痒肉,笑说:“哄你叫一声‘怀砚哥’还真难。”

江瑟被他掐得发痒,过电一般,干脆又踹他一脚:“陆怀砚。”

陆怀砚低笑着松了手,怕她再动下去,又得要灭火。

相拥片刻。

他拾手拨开她脸上的头发,说:“我今天去了医院见傅韫,他或许活不到开庭审讯那一日,要是不能在法庭上看到他被定罪,会觉得可惜吗?”

江瑟静了几秒才应:“我最初连活着走出地下室的机会都不想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