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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家酒馆都只会开在富春河边。

桐城是旅游城市,也是颇具历史厚重感的酒乡,影视城和旧区改造这两个大项目展现了市政府的野心。

她想要借这把东风把“富春河畔”打造成桐城的文化标志,让每一个来桐城旅游的人都要慕名来富春河买一杯“富春河畔”的软饮。

江瑟二十七岁这一年,“富春河畔”在桐城已经有将近二十家加盟店,也是在这一年,带着“富春河畔”logo的中式饮品正式在市场发售。

江瑟过完二十七岁的生日便飞去了北城。

一出候机厅便看见陆怀砚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等她,原先的两年之约变成了三年之约,还是聚少离多的三年,他倒是没什么不满。

男人依旧是一身熨帖的黑色西装,鼻骨架一副金丝眼镜。

他的气质比从前更沉稳,也更拿人。

几乎在江瑟望过去时,陆怀砚的目光已经转了过来。

两人目光对上的瞬间,他冷淡的眉眼霎时染了点笑意,走上前接过她手里的提包,说:“饿了没?”

“不饿。”

江瑟也是一身正装,墨绿色衬衣和黑色的西装裙。

陆怀砚手搭上她腰时,没忍住撇来一眼,说:“怎么又掉肉了?”

她有一段时间因为跑酒厂的事掉肉掉得厉害,弄得陆怀砚每天都要打电话提醒她吃饭,还安排君越的大厨给她弄了个定制餐,到了饭点便叫人送过去。

他自己忙起来其实也常常顾不得三餐,去年春节,陆行秋还在江瑟面前告状,要江瑟管管他吃饭不定时的毛病。

江瑟闻言望了陆怀砚一眼,一眼便撞入他意味深长的目光里。

那目光江瑟怎么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