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够了吗?”李延时在她耳边喘着气问。
什么叫玩儿够了吗?明明是他按着她的手在自己玩儿。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鬼东西。
闻声像支化掉的冰激凌, 腿软到站都站不住。
李延时抄手兜在闻声腋下,把人拢进怀里,揶揄:“又不是玩你, 你软什么软。”
??
听听, 这是什么话?
闻声强行分出点力气瞪了李延时一眼。
闻声手抽出来,把他推开一点,哑着声音:“我要洗澡。”
她鬓角的碎发已经湿了, 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洗,没不让你洗, ”李延时把她额角的汗抹掉, “一起洗。”
说完, 他垂眸,看到闻声又是一脸“你在搞什么飞机”的表情后,头垂在她的耳侧笑得声更大了点儿。
闻声想扒开他往浴室走,然而被李延时直接抄着腿弯抱了起来。
他让她的腿夹在自己腰上,抱着她径直往浴室去, 笑得意味不明:“总还是要照顾照顾你。”
闻声听得云里雾里,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也没开口问, 她知道大概又是什么混话。
到了浴室, 推开门,李延时从后抱住闻声, 提着她的手指到水龙头下, 一根一根地帮她洗过去。
明亮的光线里, 闻声盯着水流下交错的手指, 略微有一丝疑惑——明明说是帮她洗手,但好像, 他洗自己的时却还要再细致半分。
从未接触过的领域,对闻声来说,有太多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