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忽然说这个,我没反应过来,”徐嘉乐给车打火,一边倒车一边说,“我……都行,没什么要求。”
“你没有要求我可有要求。”
“你说。”
丁邱闻咬了咬牙,他觉得徐嘉乐有些敷衍,因此控诉他,说道:“哼,你不愿意交代你的情史,就是为了随机应变,说模棱两可的话,看来我对你太坦诚了。”
“没有,”徐嘉乐立即否认,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也没有情史,只要是你提要求,我就能办得到。”
紧接着,车里沉默了好一阵子,丁邱闻打开了自己的包,拿出水杯,慢悠悠地拧开了,他说:“你想一想我刚才的问法,就知道我想让你做一还是做零了。”
“做一?”
“对。”
“好啊。”
丁邱闻松了一口气,其实他本可以很直接地说出自己的属性和需求的,却还是别扭地拐弯抹角一番,到最后才得到了徐嘉乐最为准确的答复。
车驶进夜色里,回家路上疲惫的他们,像是被浸泡在一杯隔夜的茶水中,四周全是生活的混沌与陈旧。
所以,人开始变得极端,追求一种极尽偏执的疯狂,用新奇感、越界感去弥补白天的平淡,洗完澡的人砸进床垫中央,只开着床头处一盏昏黄的小灯。
徐嘉乐的手撑在丁邱闻肩膀的两侧,掌心将发皱的床单和枕头的一角压住了;丁邱闻抬起手搭在徐嘉乐的脖子上,说:“我想接吻。”
“冷不冷?”徐嘉乐亲着他的嘴,紧贴着他,用一只手抚摸他还潮湿着的脊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