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清心中一松,再次瘫回了椅背。
是了,她不用一直在祝白果的血亲里来回寻找。既然是需要心心这边有付出,那么心心这边的血亲也可以用啊。
钱清有些迫不及待地用这个不记名手机拨出了另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接电话的,是她花了大价钱养着的心腹。
漫长的脚步声后,那边的手机被按开免提,放到了一个女人的手边。
崩溃,咒骂,呜咽,哭泣……
钱清绷着脸,静静承受电话那头女人的发泄。
只是,心思却有些远去了。
多久没有与她说过话了呢?比之前和那位秦大师还要隔得更久更久吧。她现在是什么样子呢……前两个月发过来的照片,是蓬头垢面地裹在大被子里,像条野狗……
不过还好,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是破罐子破摔,听说还没疯,应该还能主动付出那十年。
等了很久,等到钱清都有些不耐烦了,那头的女人还在叫骂。
钱清不得不让心腹将女人绑起来,塞住嘴,然后取消免提将电话贴在女人的耳朵上,大概说出了祝锦心现在的情况和需要。在钱清的声音中,女人呜呜挣扎的声音渐渐变小,似是将话都听进去了。
在钱清安排好的五分钟后,那端的心腹取下手机,重新按了免提。
“解开她嘴里的东西。”钱清下令。
短暂的安静后,她听到了对面那女人清晰的声音。
“要我的命?做梦吧你!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