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啪地一声,似是那端的电话被砸掉,只剩下了忙音。
钱清黑了脸,恨不得立刻开车三小时杀过去,好好问问那个女人的慈母心去哪儿了!自己能为祝锦心放血,她作为亲妈就舍不得那十年吗?
心腹的电话,很快打到了钱清自己的手机上。
钱清不喜欢这样联系,在知道对面的电话的确是被那女人用头撞到地上砸了之后,再说了一句近几日会过去之后,便挂了电话。
对方不同意没关系,自己总有办法让她同意。
只钱清却不知,在她想象中,应该正蓬头垢面被自己的心腹教训的女人,正一身小旗袍披着顶好的皮子坎肩,妆容整齐地靠在别墅吧台边一脸冷笑地喝干了杯中的红酒。
而她的心腹,此时正站在女子身边,恭敬地举起红酒瓶,给她续上了另一杯。
女子再次一饮而尽,大红的指甲在最新款的手机上滑动,拨通了置顶的电话:“呵,你说好笑不拉,她又要搞换运了哦,这回不放血了,想要我的命哦,是不是脑壳有病啊,以为都和她那样,觉得考试考不好会死啊!”
依旧是吐槽,女子却全无在钱清电话中表现出的癫狂,反倒是带了几分娇意。
最后在电话对面那人的建议下,收拾了点东西,连夜离开了这个她住了十几年的别墅。
这一夜,许多人都知晓了钱清露出的爪牙。
而栖元山的祝家别墅中,刚从摩天轮顶端缓缓下降祝白果却对此一无所知。
她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这些建园子的东西都是哪儿来的?
那些虚拟的ai,场景也就罢了,多半是什么法诀的效果。
可是那些实实在在的木料,金属,用料还不少……她看着周围的家具也没缺胳膊少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