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澜脸上没有表情,只是沉声不发一言。

她不说话,比发怒更可怕。

真正的威压,不是攻击的话语,也不是沉下来的脸色,而是流动在周身的气场。

二小姐、四小姐看着衡澜,渐渐地也有些发憷了,汗毛倒竖。

倘若真下定决心要对付她们,衡澜有的是手段和方法。

“闭上嘴巴,”衡澜的手指轻叩桌面,“或者从这个家里滚出去。”

阮今雨从未见过衡澜这个样子。

衡澜也几乎从未用这样的语气说过话。

二房的人都噤声了,垂下脑袋,谁能知道,她们不过就是嘲讽了这个戏子几句,衡澜竟有这么大的反应。

原以为衡澜对她,不过是随便玩玩。

如今看来,这女孩在衡澜心里的分量绝对不轻。

二小姐到底是结了婚的人,对于过手的钱算得清楚,她和老婆两个人坐吃山空,倘若真为了口舌之快断了财路,才是大大的不值当。

“阮小姐。”

二小姐咬咬牙站起来,亲自弯腰给阮今雨倒了一杯茶。

“刚才的事,是我不对,请你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