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靖之要他委身前,并未看过,或许看过后,便会改变主意了。
长姐曾说商靖之如若是贪图新鲜或者心悦于他,都不会觉得恶心,只有厌恶他,才会觉得恶心。
商靖之明显不厌恶他,故而不会觉得恶心吧?
他脑中好的念头与坏的念头互相交错,根本不敢看商靖之,遂紧紧地阖上了双目。
不若做最坏的打算,说最卑微的话吧?
如此,纵然商靖之的反应并不是他希望的,他亦不会太过失望。
于是,他指了指:“这便是来癸水之处,很恶心吧?”
泪水不受控制地自眼帘垂下,他不想让自己难堪,拼命地去抹眼泪,却怎么都抹不干。
“莫要哭了,一点都不恶心。”
倏然间,商靖之的嗓音没入了他的耳蜗。
“当真?”他急切地向商靖之确认。
“当真。”商靖之将凤长生揽入怀中,心疼地亲吻凤长生的眼泪。
觉察到商靖之的亲吻后,他掀开眼帘,再次确认:“当真?”
“当真。”商靖之口中尽是苦涩,揉了揉凤长生的发丝后,便将凤长生放下了。
于凤长生而言,这般的阴阳同体司空见惯,然而,一夕之间,其双亲却以凤长生为耻,直指凤长生乃是不男不女的怪物,紧接着,其母要求其自尽,其父将其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