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是有话要说?”
“我要行针灸。”
江卿便愣了一愣,她仔细看了柳栐言的脸色,确定不是玩笑,这才沉默下去,垂着眼似在考虑,柳栐言也不催她,毕竟这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从古至今都一样,何况还是自己重视的女孩子。
只是他还是有些小瞧眼前这人,江卿没沉默多久就走到床边,将陆朝絮面对墙扶着坐起来,一丝不苟的替她解了衣带,再往下褪开露出背来。
如此深明大义,倒让柳栐言有些惊讶,江卿扶着陆朝絮的肩膀,朝发着愣的人郑重道,
“医者父母,请先生施针。”
竟是还要挟了一句。
柳栐言却恼不起来,他发现自己还挺喜欢这位极阁阁主的性子的,便把桌上的方子往柳承午那一递,让他去药房对着抓药,自己则准备先行针,可银针都铺开了,柳承午却仍没动,拿着那张方子半步没挪的定在那,
“承午?”
柳承午低着头,沉着声道,
“请主人恕罪,承午当护您安全。”
柳栐言这个没有武功的大夫这才注意到柳承午虽做着事,却一直守在他两步之内,时刻警觉着江卿的动向,想对方以前在他这个主人面前总是乖顺,突然见其冲人露出煞冷寒意的样子,不免有些意外,忍不住劝了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