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架子上摆着各种各样的器具,闪着冷光。

陈悬脱掉了外套,将外套放在了靠墙的一把椅子上,赏南被丢懵了,狼狈地爬起来,站在陈悬的衣服上面。

他看见陈悬接着又脱掉了打底的t恤,赏南从未看过陈悬完整的身体,也就是没有看见过陈悬完整的伤,但现在也不是完整的,他只脱了上衣。

上边一圈一圈,一条条的缝线,中间穿插着几道不算长的突兀的黑色缝线。

陈悬偏着头,对上赏南深思与打量的眼神,他的嘴角两边出现缝线,他冲赏南笑了笑。

“陈悬,”赏南叫了他的名字,“你要做什么?”

“叫daddy,不然我不会回答你。”陈悬轻声说道。

空气都仿佛停止了流动,跟着一起变得沉默。

“daddy,”赏南叫了他一声,“你要做什么?”

阿南这次会听话的叫人,陈悬感到挺意外的,他心情好了起来,说到做到,他告诉阿南,“给付暄装一颗肾脏。”

“你的肾脏?”赏南问道。

“不是,是付暄的肾脏,只不过暂时寄养在了我的身体里。”陈悬低下头,撕开了右侧腰的缝线,很清脆又利落的一声身体被撕开的声音。

赏南听见这个声音,感到头皮微微发麻,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陈悬,也没理由去阻止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