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可还不是现在这样的环境,所以只是一刹那的异常。
不对, 不止, 之后他的思维在某种程度上就已经被什么堵住了, 滞涩难通,这可不是什么好情况。
原本他只是想要试试,没想到竟然会这么严重。
至于这样的原因,琴酒沉默了。
“呵,那怪谁?”北原时这话问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你想说,是我的问题吗?”
要不是这个家伙干的好事,他会像现在这么狼狈吗?
北原时强撑着自己的精神接上琴酒的话,他明白琴酒在干什么,他自己不是没有试过,但是这种封闭无光的空间,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往外跑。
哪里能像现在这样被人控制着一动也动弹不得。
至于找别人,他自己就是,他不需要。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他也不愿意让人看到自己那样一副糟糕透顶的样子。
他咬紧牙关,闭着眼睛,就是现在这样的情况,糟糕透了。
琴酒的语气平常,对于北原时对他的指责没有半点自己有错的反应,相反还依旧理直气壮。
食指上的茧在下颌处慢慢的摩挲着,“当时情况特殊。”
“不过现在,我不是在帮你。”
“你的问题很大啊,这种情况下你还留着不解决,看来是因为你自己已经没有办法独自一个人解决了。”
“哪有你这样的!”
“哪有你这样的,一来就是这样的。”
北原时自以为用着恶狠狠的语气,只是听起来就变了味,在琴酒的耳中,那语气就软了许多,听起来反而更多的是委屈。
琴酒:“……”
琴酒默默的低头,虽然他看不见北原时现在的表情,但是说真的……
啧。
这个家伙,还有这个声音听起来有些熬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