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沉默的时间有一些久,就连他的呼吸声都被听不见,要不是还能感受到旁边的人,他几乎都要以为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了。
无声的环境下更能逼疯他,北原时伸手抓住琴酒的胳膊,又握紧了几分,声音颤抖的更加厉害。
“琴酒,你、你说说话……”
依旧没有声音。
“琴酒。”
还是没有声音,心里发慌的紧紧抓着那个抱着自己的人,声音里面带着些祈求,“一点声音就好,我只要一点就好。”
见他依旧无动于衷,要不是还有点所谓的理智在这里,他都快差点哭出来了,“这里、这里比地下室还要黑。”
“……还要窄。”
琴酒:“……”
呼——
算了,总归是自己惹的,而且这种事情本来也就不能太急。
头顶传来一声轻声的叹息,“我在。”
终于听到了声音,那股心慌的感觉开始慢慢消减,他用着商量的语气,“我们现在出去,回去再试好吗?”
他说着就要去开门,但是脑子都快要罢工了,更别提方向感了,他闭着眼睛努力的想要向旁边摸过去。
琴酒就这么任由他动作,却在他快要摸到那边的时候又把人给拽了回来。
“琴酒!”
“再等等。”
“我陪你说话,你自己调节放松自己。”
他低声说着,话里面是不容反驳的坚定,“小时,听话。”
这个称呼很顺利的脱口而出,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样子,琴酒的心里流露出一抹异样的感觉,他什么时候对人这么温柔过。
“你还可以,不要任性。”
“已经不是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