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为什么不叫我?”
白看向曜的肩膀后头,正要跟球和梦求救,可两人对上他视线就匆匆别开眼。
白轻叹,下巴搁在曜的肩膀。
随便吧。
兽人们皮实,加上常年干活,手上都是茧子厚。
所以除了狩猎这种比较危险的活儿兽人们容易受伤,做其他的事对他们而言就好比大象踩着蚂蚁,即便是被咬一口都过不了皮。
自然不会受伤。
像白这种,嫩白的手满是细细密密的血痕,看着着实吓人。
可白只觉狼狈。
部落的草药不是用来浪费的。
白抵着曜的眉头,让他放弃给他全手涂满草药再裹起来的想法。只允许他给受伤的位置抹指甲盖儿大小的草药。
就一双手,翻来覆去地涂。
有时候曜执拗,白拿他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手被束缚,那竹子曜是不让白碰了。
现在不碰也可以,正好要将破开的竹篾放水里泡一泡。明天伤口好了,他就可以试着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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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采集队和狩猎队回来。
吃完饭睡个午觉,他们接替球,也急吼吼地往东边去。
要说兽人们对什么的积极性最高,那无疑是吃的。不是说他们喜欢吃,是冬天没有食物,能拿来吃的都是宝贝。
时间晃眼就过,兽人们一次回来得比一次晚,兽人们应该又是跑到更远一点的山头去了。
白下午终于是有时间上课。
之前一直是星祭司上,现在梧祭司加入。
两个老师混杂,课程的内容也由一个变成了两个。
植物课程已经上完,接下来是星祭司讲祭祀及占卜,梧祭司则讲大荒部落情况。
他们讲完之后,白还要反过来继续教两个祭司文字。
如此一来,花费的精力又要多一点。
好在梧祭司已经跟上了星祭司学汉字的步伐,白只需要讲一遍就可以了。
不得不说,阿宁的聪明是遗传他阿爸的。
白摸摸坐在自己边上,跟着一起听的小山猫。看他的眼神,不是听不懂的样子。
可比其他的崽崽……
白转头,身后堆了一堆在讲课中睡熟了的小狐狸崽崽们。
白摇头:算了,还是幼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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