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了你的。”
两个祭司以前都是在部落里担任了教导幼崽和兽人的职责的, 在某些方面来说, 其实也算是部落的老师。
他们教兽人,自然有自己的一套方法。白杬不插手。
至于曜,白杬全然信任。
上课的事儿就这么交托出去, 但是手里还有几个小幼崽。
白杬抿唇,屋子就这么多, 一起讲的话会打扰其他的兽人。白杬想了想,干脆错开。
兽人们歪七扭八地一个靠着一个,傻愣愣地看着白杬。像还没有接受这个消息。
“阿杬,我们为什么要学这个, 这是祭司应该学的东西啊。”
树一身反骨, 尤其是对待需要动脑子的事儿。
边上的草白了他一眼,默默地往旁边挪动了一段距离。
“这哪里是祭司该学习的事儿。”
“这就是你们该学的事儿。”
树摇头, 一脸“你忽悠我”的样子。
白杬:“你现在是在管部落做饭。做饭做菜多了, 就需要有菜单子菜谱记录。”
“而且以后我要是忙起来了,没空给你具体操作, 直接给你写个菜单子让你照着做, 你要怎么办?”
“我……”树的眼睛一亮, “我可以请祭司看啊。”
白杬翘了翘嘴角:“也行, 那以后部落里要是玩儿游戏, 就你一个人看不懂,只要你能接受,那也不是不可以。”
“阿杬,你怎么能这样?!”
白杬:“我哪样?不就是少参与了几十个甚至上百个可以玩儿的游戏嘛。”
树:“阿杬,你威胁我。”
白杬哼笑:“你可以不学哦。”
小狼崽子:“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