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想到沈岸这么直接,微微一愣后听见沈岸说:“算了,就你这副模样,谁做1都会被丑得阳痿的吧,其实呢,我也不是那么讲究外貌的人,有内涵的人同样有魅力,可你生得猥琐就算了,习性还如此猥琐,谁给你的勇气出来勾搭人的?还有,朋友这个词不要乱喊,谁和你这种丑逼是朋友?”

男人脸一阵白一阵青,怒骂一句脏话,对沈岸做了个不雅的手势后愤愤离开。

沈岸翻了个白眼,转头见杨松潭急急走过来问:“怎么了?被认出来了?你要不还是把墨镜和口罩戴起来吧?”

沈岸拿吸管搅了搅手中的汽水:“十八线,有什么好认的,室内戴墨镜和口罩,是你失智还是我有病?”

杨松潭被怼得无话说,摸摸脸后坐回位置上又续了一杯酒,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天,沈岸忽然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杨松潭心下明了:“该去医院陪叔叔了?”

沈岸嗯了一声,站起身。

杨松潭本想好好道别,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小沈,你是不是也有半年没接戏了,叔叔治病的钱,还够吗?”

沈岸身形一顿,没回答:“师兄,你创业加油,等着以后喊你杨总。”

杨松潭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支吾应了几声起身要送沈岸,沈岸摆摆手,自己转身离开。

沈岸独身走出清吧,夜间天凉风大,他觉得有些冷,忍不住拢了拢衣服,路边停着辆租出车,司机大叔正开着车窗吞云吐雾地抽烟,见到他这副模样热情地喊:“小伙子去哪?坐出租啊!”

沈岸笑了一下:“免费的吗?免费的我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