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困惑地望着他,似乎不是很理解他此刻的行为。
这无疑让他更加愤怒。
他不愿去问她和别的男人的事情,因为她这种人,不用问也知道。
问就是自取其辱。
可她偏偏要这么咄咄逼人,反过来问他?
蒋聿成真觉得这世上没有比这个更令人难堪的事情了。
他推开她就往外走,毫不停留。
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嘤咛。
他脚步顿住,回头:“你又耍什么花样?”
迟溪垂着头跌在地上,像是起身起急了,脚崴了的样子。
乌黑的头发柔顺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半边脸颊。
她咬着唇,很痛苦的样子:“扭到了。”
蒋聿成冷笑:“别跟我来这套!”
八百年前就玩过的花样,她是不是以为他傻?
可脚步好像沾在了地上,过了会儿,他折返回来将她捞起,抱到了床边,蹲下去去给她看脚。
“哪儿扭到了?”
半晌没人应,他抬头。
却见她无声地笑着,双手柔柔地捧住他的脸颊。
蒋聿成知道,又被她给耍了。
她似乎觉得很开心,这招百试不灵。
她还垂下头,往他脸上吹气。她说,蒋聿成你怎么这么好骗呀。
语气里三分得意,三分愉悦,可谓是踌躇满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