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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奇病一桩。

“姐姐,他这里可能有点问题。”羌宁点了点自己脑袋,和林冬阮解释,“我们遇到傻子了。”

林冬阮却道:“就算他傻也不该当街劫掠女子。”

似乎是为了应这句话,林冬阮刚说完,就听到一帮人高喊着抓到了抓到了。

二人同时回头望去——被抓来的并非纤弱的姑娘,而是一位五大三粗的高个子男子,那男子不甚走心地披散着头发,用劣质脂粉涂了脸,正常人应当都看得出来对方的男子身份。

林冬阮一时也无言以对,沉默片刻,只叹道:“……果真胡闹。”

羌宁也没空继续多管闲事了,她转身拉着林冬阮欲走:“姐姐,我们去吃饭吧,不理他们了。”

那纨绔却不依了:“大胆!我让你们走了吗?”

羌宁没空理傻子,直接忽视掉他就走了。

但当天下午回去,就有下属禀告说三启郡江蔚岚求见。

羌宁只好又找了个理由出门去。

江蔚岚在茶楼设了洗尘宴,话里坏外的意思都是想让林冬阮来给他家傻儿子治治脑袋上的毛病。

思及今日闹剧,羌宁心情不悦地开口:“本宫又不是大夫。”

江蔚岚诚诚恳恳地美言道:“驸马与殿下情投意合,下官就算想邀驸马赏光为犬子治病,不也得先要殿下点头答应才是?”

他消息倒是知道得早,羌宁被“驸马”二字取悦到,情不自禁地扬起嘴角,但嘴里还是在否认:“这些都是哪里听来的胡话,她虽有意,但本宫与她只是逢场作戏,不见得有多在意她,‘情投意合’这话还是说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