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是那日在市集上买的,又结实又板正,抽手心不至于像藤条那样疼,但声响却更大了。
怪唬人的。
每次林冬阮拎着戒尺走近,羌宁都得腿一软,她甚至觉得还是这戒尺更吓人一些。
林冬阮:“阿宁,跪下。”
羌宁二话不说就跪了,心里骂了张蔚岚几句。
林冬阮:“抬手。”
羌宁试图撒娇叫对方反悔:“姐姐,下午还要去那老头府上,我手心要是肿着还怪丢人的……今天可不可以不挨打啊?”
林冬阮面无表情:“不可。”
羌宁轻轻:“那轻一点?好吗?”
林冬阮没有回答,脸上表情更冷了些,执尺一端将羌宁的手心往高抬了抬。
羌宁头皮发麻,欲哭无泪地抬高手,咬唇结结实实挨了一戒尺。
一戒尺之后,手心当即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林冬阮这次没有收回戒尺,而是继续要她抬手。
羌宁瞳眸微湿,难以置信:“啊?姐姐,还要打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