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阮又问:“阿宁近日可好?”
宋骆:“公主宏福, 一切安然。”
就是整个人都快气疯了吧,也还好。
后半句话宋骆没敢说, 只是担忧地看向书房, 随后叫院中的仆人全都撤离。
林冬阮没有察觉出异常,依旧像之前一样朝书房走去。
书房中, 羌宁正在提笔写着什么, 听到她来了, 依旧冷漠提笔, 丝毫没有抬头看她的意思。
“阿宁在忙什么事情。”林冬阮自然而然地走近,去帮她研墨, “有些事情我需要同阿宁讲, 不知阿宁可否有空闲。”
“之前的半月里为何不说, 现在眼看装不下去了,才来坦白。”羌宁没有抬眼, 但落笔的墨迹可见其愠怒,“林冬阮,你是哑巴了,还是找不到回家的路?”
话音刚落,林冬阮正要解释,却又被对方打断。
羌宁咬牙切齿地抬腕运笔:“差点忘了,你哪里把这里当成家,你心里只有当今陛下,你们师生和睦亲密,本宫陪伴你多日,哪怕与你过了那么多苦日子,说到底也只是与你萍水相逢之人罢了。”
“阿宁。”林冬阮不解地看向她,“你在说什么?为何会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