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挽月揪着他的衬衫,把衣角从裤腰里扯出来,手顺着腹肌的轮廓往里摸。
扣子很碍事,她没有耐心一颗一颗解开,想直接扯烂,但显然她没那个力气,她连卿杭越靠越近的身体都撑不住。
难耐的痒意让她情不自禁地往后仰,脖子上全是湿热的水痕,卿杭手掌撑着台子,身体压低,把食用目标放在那白晃晃的乳肉上。
狼或者豹这种动物抓住小兽后,第一口都很凶猛。
程挽月也不客气,用力掐他的奶尖。
他很能忍。
但这样敏感的地方,即使再能忍也会泄露出动情的端倪,他吃痛闷声喘息,戴着眼镜斯文败类的样子性感又色情。
隔壁邻居晚饭吃得晚,这会儿在厨房洗碗收拾,说话声隐隐约约传过来,他们动静稍微大一点,邻居可能也会听到。
程挽月看出卿杭的动机,两条长腿缠上他的腰,但最后还是被他强行抱进了浴室。
他打开花洒,凉水落在身上。
有他挡着,落在程挽月皮肤上的只有一些细细的小水珠,她背靠墙壁,看着他越隐忍越狼狈,慢慢笑了出来。
卿杭摘掉满是水滴的眼镜,喉结上下滚动几次才出声。
“程挽月。”
“嗯?”
“你是真的想,还是在气头上故意折腾我?”
“你自己琢磨两分钟吧,”她抬起手,漫不经心地解开他最后一颗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