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鸣昶真想给他一个脑瓜崩,程最又翻身,趴在季鸣昶身上,就像分享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絮絮叨叨地说:“哥,我想回家了,想离你远一点,然后找个喜欢的人开开心心在一起,我应该听我妈的话,折腾什么折腾。”
季鸣昶听着他的话,分不清到底是醉话,还是真心这么想,不由分说十指扣着他的,认真地道:“回什么家?我家就是你家,明天跟我回去?”
“不是不是,我说的是我妈妈在的那个家。你如果国内发展,我就不能在国内了,不能见到你的一眼都不能。”
季鸣昶蹙眉,捂住他的嘴,“你醉了,闭嘴别说话。”
他有时候觉得程最是喜欢自己的,有时候又觉得是错觉,就像现在一样,程最总在想方设法的从他身边逃开。
那天晚上的事程最只字不提,恐怕已经在心中种下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了吧
所以才会在见到他的时候,想方设法再次逃离,季鸣昶每每想起就忍不住心痛。
这违背了他的初衷,原本想程最能开心无忧的生活,却让他到了借酒消愁的地步。
既不开心,也没有无忧。
程最在季鸣昶愣神之际忽然捧着他的脸,一直盯着看,过会儿疲惫得眨眨眼。
一鼓作气贴上去,他要缠缠绵绵亲吻这个他臆想出来的人,意料之外对方回应得快,毫不客气夺了他的呼吸。
几分钟后憋得他大口喘气,接着脖颈一阵湿热泛痒,程最缩了缩,却抬手按住对方的脑袋,紧紧地拥抱住他。
“祖宗?”
被子被人扯了扯,床上的程最没半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