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五了,你不想你姐姐继续接受治疗了吗?”
那是许如青第一次拿他姐威胁他,喝醉的他也是第一次开始反抗。
在床上许如青再一次用夹烟的手指摁着他头往他腿间压的时候,他借着酒劲儿,一下子拍开了他的手腕。
许如青被他甩了一下,手里的烟头掉了,把床单烧糊了一个黑洞,连床垫都烧了个孔,最后烟头掉在地板上灭了。
许如青来了火,腾地一下坐起来,刚刚夹烟的那只手掌心又扣着林在野脖子还想往下压,林在野压抑了自己那么久,在那一晚终于爆发,一张嘴对着许如青的手腕就是一口,咬住了就没松口,很快他就听见了皮肉被咬裂的声音,血的味道一下子冲进喉咙里,把他的理智都冲塌了。
许如青疼得仰头呻吟几声,脖子上血管暴起,反手就掐住了他脖子,但他还是没松口,一直咬着。
后来他想过这个问题,那是因为许如青那晚没下死手掐他。
两个人打了一架,谁都没让谁,都见了血,许如青半夜摔门走了,林在野特意看了眼时间,是凌晨1点半。
许如青走了,林在野在床边坐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嘴角的血都干了,看着自己少得可怜的存款,又努力联系新的医院。
周末两天,烟灰缸里积满了厚厚一层烟头,满屋子乌烟瘴气熏得邻居都来敲他门,以为他家着火了差点儿报警。
就在他到处借钱被拒的周五晚上,大门外的敲门声响了,林在野愣了半天,门快被砸碎的时候他才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