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青站在门口,理了理袖口,大摇大摆走进来,对着他的出租屋挑剔了半天,最后指着浴室门,一脸嫌弃地让他赶紧去把自己身上的烟味儿洗干净,又拧着鼻子说难闻。
林在野瞟了一眼许如青手腕被他咬的地方,两排很清晰的牙印,还肿着。
浴室里他又抽了三根烟,最后还是妥协了,那次他是跟自己的欲望妥协了,后来他们就在一方努力镇压另一方努力反抗中挣扎了两年多。
他不再遮掩自己,但也知道,他能反抗的只有这些,许如青一提他姐,依旧有效,他的张牙舞爪从来都是纸糊的,一戳就破一烧就没了。
林在野讨厌许如青威胁他,现在也是,所以直接拉黑了许如青的手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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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如青直到第七次听到机械的“对方正在通话中”的提示音,才意识到自己是被林在野拉黑了。
晚上的饭局许如青还是得去,他知道他现在得先解决危机问题才能谈别的,酒喝了不少,装了一晚上孙子,还是没有用,又是一场无用功。
荣悦在实验室里整整待了一周,她们的新产品研发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段,到了让她废寝忘食的地步,所以一直没看手机,后来才看到许如青几天前就给她发了一条取消协议结婚的短信。
“结婚协议你不是没有意见吗?怎么突然反悔。”荣悦一个电话打过去,很不高兴,“你这是在浪费彼此的时间,时间就是生命,香水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