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却不由自主的拉他一把。
至于宣瑛为什么对他的触碰不起红疹,大概是因为他不是断袖吧。
他看向秋风道:“秋风公子,听闻你还有事,在下就不打扰你了。”
秋风不知祁丹椹为何帮宣瑛,但表少爷的话他不敢不听,便道:“奴告辞。”
走之前,他风情万种给宣瑛抛了个媚眼。
顾盼生辉,媚眼如丝,身段婀娜,秀色可餐。
祁丹椹望着秋风远去的方向,心思莫名。
当年那个胆小木讷害羞怕生,在国公府毫无地位的书童,早已一去不复返。
他成了个一颦一笑一抬眉一垂眸都极具风情的头牌,出入十几个人伺候。
造化真会弄人。
宣瑛看着祁丹椹愁肠百结,心里莫名的开心。
他满脑子都是他吃醋了。
他看到对方故意往他身上贴,就将对方赶走,连饭都不请人吃。
他真是太爱他了。
纵然自己得不到,也不许别人染指。
他对他的占有欲太强了。
哎,爱情总是让人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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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丹椹本来要到醉琉璃吃饭,听闻宣瑛也没吃午饭,便邀请他一起。
醉琉璃小厮带着两人往三楼雅间走去。
走到临江雅间的转弯处,就听到砰的一声餐盘碎裂声,接着一个伺候的小厮出门来,满脸惊恐害怕……
祁丹椹正好走到门外,看到屋内场景。
安昌侯面容冷厉坐在主位,宋慧娘坐在安昌侯身边,担忧看向自己的儿子。
齐云星站起身怒瞪着跪在他脚边的黑衣男人,黑衣男人低着头,任由对方打骂。
在雅间的屏风后,站着两个身影绰约的琵琶女,因屏风遮挡,看不清面容,但他能感觉到这两位女子吓得瑟瑟发抖。
靠近门的地方,摔了一碗面,屋子里氤氲着面汤浓厚的香味……
而端进去那碗面的小厮刚刚开门出来,差点撞到宣瑛与祁丹椹,他的手被烫的通红。
他恍惚记得了。
今日是齐云星的生辰。
他是四月十九的生辰,与安昌侯在同一个月。
按照京都的规矩,若是有父子两人生在同一个月,那么寿宴只能办一个,否则命格硬的会克命格轻的。
所以,齐云星每年的生辰都是安昌侯私下里为他庆生的。
好似因对儿子的亏欠,他每年会准时为他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