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是扑克牌,如果他要求你陪他斗地主输的人喊三声沈懿是倭瓜,你就直接拒绝,说自己不会玩。”
颂颂把怀里抱的东西一股脑塞到杨珩手上。
杨珩:“有没有可能……姐夫确实王子病,但这些东西他都自己准备了呢?”
颂颂:“他都带了什么?”
杨珩:“没问,只是看见他行李箱塞了件毛绒睡袍和玩偶。”
颂颂:“睡袍?玩偶?”
杨珩:“一件倭瓜睡袍和一个西瓜玩偶,我就没见过男人出门还要带玩偶的,好奇怪哦。”
颂颂翘起唇角:“总之你交给他就好了,用不用是他的事。”
她转身下楼,杨珩喊她:“姐,你不留下来等姐夫出浴再走吗?”
颂颂走到楼梯口,回身朝他挥了挥拳头,威胁他再敢喊一声“姐夫”就揍死他。
杨珩有分寸。
“姐夫”这词只是私下跟颂颂开玩笑,绝不会跑到正主面前去说。
但他这两天实在喊得太顺嘴了,所以关门转身那一刹,看见祁星牧从浴室出来时,下意识就问了句:“姐夫,你洗完了?”
祁星牧穿着短裤t恤,头发湿漉漉的。
他正用一条白毛巾擦头发,听到这个称呼,动作一顿。
杨珩连忙改口:“我是说,哥,你洗完了?”
“……嗯。”
杨珩把颂颂送来的东西递给他:“我姐刚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