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手又摸过去。
男生明显耐心见底。荒谬地瞪来一眼,他就架住吴虞肩膀,几步推入房内,反剪在门边上,他的胸贴着她的背,腿抵着腿,从上至下,把她摁得死死的。
“有区别吗?”
他五指扣着她后脑。
吴虞动弹不得,脸还有上半身紧贴着硬邦邦的墙面。一侧五官也乱在发丝间,模糊不清。
她不抵抗,也不求饶,独独挤了个笑。哼得一声,柔柔的,凉凉的,有几分讥嘲。
身后人放开了她。
吴虞活动活动发疼的腮帮,回头接着观察房里多出来的异性。
须臾的对峙似乎让他心累交瘁。他从裤兜取出那盒未拆封的避孕套,丢在床上,又摘掉帽子,坐到床边。
吴虞走回桌边,从塑料袋里抽出一瓶水,递给他。
男生接过去,仰头喝掉大半瓶,拧紧交回来。
期间正眼没给她一个。
似投喂动物,吴虞又扔了袋面包过去,正中他怀间,男生顿了顿,没有拆开它。
不知何故,明明长着副盛气凌人的脸,人高马大,却像是要枯萎了。
“吃点吧,”吴虞挨桌而立:“一会儿别做晕了。”
说完便歪头看窗,并无意识地用鞋尖磕地,发出轻微的咚响。
此时的天空霞烟漫布,粉混紫,像张温柔的绒毯。
一会儿,吴虞听见咬面包的动静,转回眼:“你叫什么?”
男生咀嚼的动作一停:“重要吗?”
两番较量下来,她差不多能捏准他命门,又问:“那待会儿在床上,我要怎么称呼你?”
吃面包的人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