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
“蔡文秀。”
“多大了?”
蔡文秀回答:“三十二岁。”
“你是本地人啊?”年轻警察看她一眼。
“是,我是两河村的,”蔡文秀说,“我目前在社会福利医院工作,是109床的管床护士,白天工作期间,患者胡良经常以各种理由骚扰我,对我动手动脚”
稍微老些的警察双手交叉垫在下巴附近,看着她:“你就是因为这个来报案的?”
“是”
“你这个情况吧,最多只能批评教育,”老警察摊了摊手,有些爱莫能助,一口方言说得很流利,“我没骗你,是真的只能进行批评教育,毕竟他也没有对你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你们之间的矛盾就只是他对你动手动脚,让你不能安心工作,是吧。”
蔡文秀无助地点点头:“对,但是我——”
老警察看了蔡文秀一眼,道:“要么看看有没有时间让他过来,我给你们调解调解喽,帮你教育他一下喽。”
“胡良在重管室,”蔡文秀吞吞吐吐地,“他有精神分裂,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