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做你的工作?”
“我跟他是有点交情,但这种事……”
两人就信的内容做了一番讨论,最后霍岩山把信收起来扔进抽屉里。霍今鸿听见抽屉合上的声音,脑子忽然里出现一个模糊的念头,没来得及细想就被别的声音盖住了。
霍岩山对白项英道:“晚上过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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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今鸿气得直跳脚,因为白项英只要去过霍岩山那儿回来就不肯跟自己一张床睡觉,这个晚上就报废了。
幸好今天时间不长。霍今鸿在房间等了一个多钟头硬是把白项英等了回来,后者见撵他撵不走只能去浴室重新洗澡。
不是不想跟他一起睡,而是这样的事,坦白多了还是会难堪,况且带着一身味道回来的自己实在是不干净。
对此霍今鸿却自有一套办法。办法就是抱着白项英睡觉,用皮肤把对方身上沾的霍岩山的味道全蹭掉,运气好碰上哥哥有耐心的时候还能用手帮自己来一次。
他最喜欢从背后抱着白项英的腰,用下巴磨蹭对方的后颈。那部位的皮肤很嫩,而自己下巴侧面正好有一块疤——先前被霍岩山踢裂了缝针留下的,轻轻刮蹭过去,触感分明。
白项英被弄得很痒,转身过来推他,手摸到那块凸起的伤疤:“还疼不疼?”
霍今鸿摇摇头说不痛。
的确不痛,痛的时候早就过了,现在这块疤是“荣誉”的象征,是他保护哥哥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