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心里又热起来,他按着对方的肩把他摆回到背朝自己的姿势。衣服上霍岩山的味道已经几乎没有了,现在哥哥完全是自己的。
霍今鸿发现自己只要一沾白项英的床就像黄鼠狼见了鸡似的格外亢奋,印象里跟中chun药的那天晚上没什么区别。难道是药的后遗症吗?
他把这个想法讲给白项英听,后者微微翻了个白眼:“一个多月了,怎么,药效还没过吗?”
“不是药效没过,是后遗症。”
“那去找冯医生看看?”
“这倒不用。”
白项英懒得跟他多说:“转过去,弄完就睡,明天还要早起。”
第二天凌晨小孙突然敲门把白项英叫了起来,幸好霍今鸿提前听见声音躲到沙发后面。
这时天刚还没亮,通常他会在半个钟头之后趁警卫还没起床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间,但小孙这么早过来会有什么事呢?
白项英还不甚清醒,睡眼惺忪地打开房门,只见对方神色慌张地叫自己“去后院看看”。
“出什么事了?”
“去了就知道了!”
白项英意识到隔壁出了大事,否则小孙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换上衣服草草梳洗过后他拎起武装带跟着小孙踏出房门,临走往沙发后面抛了个眼色,示意霍今鸿待在这儿别动。
霍今鸿自然不会乖乖听话,待二人走远之后便麻溜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