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出身就像一个抹不掉的污点,好像无论获得多么耀眼的成绩,只要把这件事拿出来遛一遛,任何人都能站在制高点高高在上的指责他。

虞白棠讨厌这样的感觉,讨厌有人一而再再而三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翻出来,试图刺激他。

非常无趣。

有个人却比他更快。

简燃一拳砸在卞郁鼻梁上,一拳打在脸上,“见过找揍的,没见过你这样上赶着的。老子前几天有没有提醒过你,嘴巴放干净点。”

“我真奇了怪了,虞白棠他妈干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能选择他的出身?他在他妈肚子里能知道他是怎么来的,他妈是啥人?”

“全天下就数你孝顺,可我怎么听说前阵子因为你妈跟你要钱的事吵起来了呢?”

卞郁捂着脸说不出话,简燃一拳头把他牙打掉了两颗。

简燃还要继续说,简辞拍了他一下,温声道,“时候不早了,你们俩先回去吧,这里交给我。”

乔司菡心里将卞郁这个神经病骂了一万次,面上庆轻声细语地劝慰虞白棠,拉开车门送两人上了车,

“棠棠,回去以后早点休息,跟你没关系的事就别胡思乱想。”

虞白棠点点头。

他一路都没说话,简燃发觉气氛不对,同样不肯轻易开口,只悄悄用余光观察虞白棠的表情。

其实简燃很会看人眼色,只要他想,几乎可以讨任何人欢心。毕竟小时候他就靠这本事吃饭,年年压岁钱都比简辞多。

此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