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不是,媳妇儿!”魏武强一把抱住覃梓学,连哄带劝,低声下气的:“没,我就是瞎说,这个点儿怎么可能有人来。你别跟我生气,我喝多了……”
闷在青年怀里,呼吸间是冰雪的清冷,更多的是恋人身上早已熟悉的味道,哪怕混着刚刚的烟酒气息。覃梓学含混的哼了声:“酒鬼。”
“对,对,我酒鬼。”这会儿就算覃老师说月亮是方的,小魏队长也肯定毫不犹豫的赞同:“所以以后你得管着我,一直管着我。”
俩人牵着手绕过礼堂正门,做贼似的去了覃梓学记忆里那个小偏门。果然,只有一道门插,没锁。
屏气凝神的开了门进去,里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阴冷阴冷的。
覃梓学紧张的打了个寒噤,先细心的转身带上偏门,哆哆嗦嗦的撞了魏武强一下,压低着声音:“有火柴吗?”
“有。”魏武强的大嗓门也收敛了,地下工作者接头似的:“等着。”
刺啦一声微弱的声响,眼前笼出一方橘黄的暖光。
借着这点微光,俩人迅速的打量了一番四周。
礼堂宽阔且高,一排排长条木座椅由低到高延伸着,大半人高的舞台上什么都没有,就是个光秃秃的水泥台子。
火柴灭了,覃梓学在黑暗中听到身边青年轻笑,紧跟着微凉的手指被攥紧热烘烘的掌心。
“什么玩意儿都没有,确实没必要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