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胡闹。”魏武强一本正经的神情:“一点儿都不能漏,不然你又肚子疼。行了,这么会儿看着没变,不漏气,检查完毕。”
“我……”覃梓学突然就有点怂了。六年前弄过的那几次,痛并快乐着,魏武强精力旺盛没完没了的劲头,现在想起来实在令他心有余悸。
“怎么了?”魏武强把蛤蜊油和检查好的套子一并放在床头,麻利的站起脱衣服。
“我都六年没,没……没弄了,等会儿你轻点。”心脏噗通通乱跳一气,跳的覃梓学面酣耳热心发慌。
脱得只剩一条大短裤站在床边的男人,肩宽腿长,一身精壮的腱子肉,看过去满满的强悍力量感,在昏黄的白炽灯映照之下,上面仿佛涂了一层暖暖的油膜。
覃梓学看了一眼,慌里慌张的赶紧把视线移开,费力的吞咽了口唾沫:“把灯关了。”
魏武强也紧张,乖乖听话去拉了灯绳。啪的一声轻响后,房间陷入了黑暗。只有窗外淡淡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漏进来。
“我想喝点水。”覃梓学简直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放了:“我去楼下拿水杯。”
“别动,你坐着,我去。”魏武强按住他肩膀,不给他起身,自己趿拉着拖鞋也不穿衣服,就那么摸黑朝楼梯口走去,熟门熟路,很快消失在覃梓学眼前。
那口提着的气呼出,覃梓学放松肩膀,这才发现自己紧张的手心都捏出汗了。
真是……
有什么可怕的呢?又不是没做过。
覃梓学脑海中的念头一个连着一个,东一榔头西一棒子。